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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不以爲然地說“有什麼大不了的事,還能把我嚇死,你當我是面做的,說吧,找我什麼事?”
“借種。”大蘭子話說的嘎巴溜脆,一點哏都不打,一點羞恥感也沒有,話說的很自然,一點還不生硬,秀才被她坦白、大膽的話嚇到了,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哈哈哈,怎麼不說話?真嚇着了?”大蘭子問。
“別開玩笑,這種玩笑可開不得。”秀才羞澀地說。
“你看我像開玩笑麼?我是認真的。”大蘭子說。
“你…你這也太離譜了,就打現在開放了,也不能到這個程度呀?一個女人家怎麼可以舔着臉去借種?”秀才說。
“女人怎麼了?就興你們男人尋花問柳,在外面胡作非爲,還恬不知恥說‘外面彩旗飄飄,家裏大旗不倒’。憑什麼?他能在外面借田生子,我也能借種下蛋,我要讓他知道家裏的地也很肥沃,也能長出好莊稼,我要不把綠帽子扣他頭上,堵在我心口的這口氣就出不來。我不能委屈了自己,那樣我會憋屈死的。”大蘭子說。
“這像你大蘭子說的話,也像你大蘭子做的事,我也不能說你對是錯,我只能說你找錯人了,這個不可以有,真的不可以有。”秀才說。
“怎麼?你嫌姐醜?”大蘭子問。
“公說公道,你有幾分姿色,在這杏花溝裏上屬,又恰在少婦階段,沒有少女的青澀,只有少婦成熟的美,處在盛花期,正是誘人的時候。”秀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