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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忍住脫口而出,“就你自己啊?”
穆津霖不置可否挑了挑眉梢,“不然呢,做運動也需要搭伴嗎?”
他頓了頓,露出一絲魅壞的邪笑,“還是我和三太太所理解的含義不同,此運動非彼運動。”
被當面戳穿,我訕訕笑了聲,“運動好,強健體魄,老爺年事已高,也不能再支撐家族多久,重擔還是要落在你和逸辭肩上,長兄如父,你做一家之主最能信服。”
穆津霖恍然哦了一聲,他把那聲哦拉得特別長,半天都沒哦完,我覺得渾身發麻難受,我跟他說了聲再見,竭力保持端莊轉身飛快逃離。
等我回到自己房間纔想起來我忘了和他道謝,十里樓一天限量售賣一百隻醉酒鴨,其他鴨子不限量供應,但濱城喜歡喫這口兒的不下百萬人,不管多高貴的身份也走不了後門,必須排隊買,他真是冒着被踩踏致死英年早逝的風險淘換來的,我解了饞好歹要說聲謝謝,纔算不失禮。
我趴在牀上打了兩個飽嗝後,又返回去找穆津霖,他洗完澡正坐在天台一把老藤椅上曬太陽看書,身上穿着一件淺藍色毛衣和一條灰色線褲,背影看上去溫暖又幹淨。
我從雞毛撣子上揪了一根棕色的軟毛,悄無聲息的探過去,輕輕掃他後脖頸上的皮膚,他似乎沒有知覺,坐在那裏十分安靜,一頁頁的翻看着,陽光下我看到那本書被風吹起的封皮,是一本很浪漫的法國名著譯文,叫巴黎站街女。
沒想到穆津霖還喜好那種口味的書,看來一個禁慾的男人都隱藏着一顆悶騷到極點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