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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毛草尖兒一直順着他耳根脖子掃進他領口裏,他終於有了點知覺,才懶洋洋開口,“好玩嗎。”
我嚇得手一抖,毛草從指尖脫落,掉進他衣服裏,穆津霖十分無奈將手伸進去抓出來,他看了一眼是什麼東西,反手扔在地上,“你沒事情做嗎。”
我下巴墊在椅背上說是啊,沒事做。
他不再理我,繼續看書,他看得很投入,我將書合上一把奪過來,“你又不開場所,看這個幹嘛。”
他笑着注視我,“不開場所就不能瞭解下底層女人的風月生活嗎。”
我把書在手上隨意翻了翻,熟悉的場景和名字紛至杳來,掀起我記憶裏最疼的那一角。原先琪琪不知道從哪個攤位淘來過這本,我們一起並排躺在狹窄潮溼的牀上她讀給我聽,她很多字不認識就會問我,我認識的告訴她,不認識的就胡扯一個,她總是很相信我,我說什麼她都信。
我盯着最後一頁女主的手繪,“這本書寫了上世紀六十到九十年代所有在妓院的女人最悲慘的一生,可惜還是有越來越多的女人跳進這條河中,溺死的十之八九,游上岸的千分之一。”
穆津霖說,“書中的湯莉是自作自受,她不值得同情。”
我微微一愣,是啊,這世上誰也不會同情失足女,可失足女也不全是壞女人,只是她們的好被湮沒在世俗的唾液裏,成爲了很嘲諷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