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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穆津霖照例下來喫飯,該怎樣怎樣,似乎半點不受影響,而穆錫海也沒再糾結這件事,畢竟還是謠言,他除了提點警告,不可能沒完沒了。
不過齊良莠藉此大翻身,將在我房間裏留宿了三晚的穆錫海纏了過去,這是個最好的時機,穆錫海對我產生了疑慮,而齊良莠從沒有曝出任何這方面的問題,穆錫海自然會覺得對她更加親近,不過我也正好樂得清閒,陪那個老東西過夜,真不是一星半點的噁心。
我覺得周逸辭不是不喜歡我,可我也實在想不通,如果一個男人真愛一個女人,怎會容忍她成爲自己的繼母,從此隔着千萬道道德的鴻溝和世俗的屏障。看着她每天和自己父親同牀共枕卿卿我我,周逸辭不是無能爲力反叛保護我的慫貨,他只是不想費事兒而已。
入夜等他們都睡下,我摸黑溜到廚房斂了些食物,找到藥箱從裏頭拿了些創傷藥,然後點了根蠟燭又去了地下室。
第三次來駕輕就熟,也不覺得害怕,一路暢行無阻,我藉着光亮看到沈碧成正躺在乾草上睡覺,身上蓋着棉褥,我停下腳叫了她一聲,她一動不動,像沒聽見一樣。
我將籃子放在地上,從裏頭拿了水和熱菜,走過去放在她面前,她聞見香味立刻坐起來,伸手抓住就往嘴裏塞,她喫多了冷菜和餿飯,這樣新鮮美味的食物估計三年都沒嘗過了,她喫得狼吞虎嚥,很快就一絲不剩。
她喝水時候我趁機問她,“這幾天有人來送飯嗎。”
她咕咚咕咚喝着,與此同時透過髒兮兮的頭髮看我,我驚訝於她在地下不見天日生活了三年,竟然那雙眼睛還如此明亮,猶如蒼穹裏的星光,更勝過我手上握着的蠟燭。
我伸手小心翼翼撥弄開她披散在臉上的頭髮,她很順從溫和,沒有像上次那樣扇打我,我又仗着膽子倒了點水在掌心,在她臉龐灰塵佈滿的皮膚上清洗着,她安安靜靜,只是長時間沒接受過別人的觸碰,身體不免緊繃着,似乎有點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