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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臉上的笑容徹底收斂,變得陰沉而鄭重,我從包裏取出信封,將裏面穆錫海的親筆信拍在茶几上,推到他面前,梁政委看到後,他東拉西扯的態度破滅了許多,他沉默不語,我說,“金律師告訴我,拿這份書信來換取錫海存放於您手中的兩成遺產,我想您對於他的字跡並不陌生。請梁政委行個方便,我肚子月份大了,舟車勞頓很辛苦,希望這一次就可以拿到屬於我的東西。”
梁政委端起茶杯不斷喝水,喝到見底後,他又兌了些涼白開進去,一杯接一杯沒有停止的意思,我臉上的表情已經難看到極致,我注視着他僵硬的手,冷笑問他,“梁政委不會鳥盡弓藏兔死狗烹,打算獨吞吧。”
他手一抖,裏面的涼茶從杯口傾灑出來,濺落在褲子上,他急忙說他不是這樣的人,我面無表情朝他伸出手,“那就請梁政委把餘下兩成遺產交出來。”
他臉憋得一陣紅一陣白,指尖死死捏着杯身,許久後他猛然把杯子重重撂在桌上,“不在我這裏。”
他說完後不敢看我,我皮笑肉不笑哦了一聲,“那在哪裏。難道金律師獨吞了嗎?”
他擺手說沒有,他急得額頭滲汗,“已經有人先三太太取走了那筆遺產。我不是沒有等您,可您太久沒有露面,在錫海葬禮後的第二週,東西就已經不在我這裏了。”
我整個人臉色大變,他不像玩笑,我從座位上起身衝到他面前,一把攥住他脖子,我力氣很大,指尖勾住他皮膚,幾乎泛起白斑。
他被我的狂躁嚇了一跳,身體後仰依附住靠背,他兩隻手攤開扶住桌角臉色鐵青,“我沒有撒謊騙您,這筆遺產確實不在我手中,我怎麼也不可能獨吞錫海的東西,何況這不是簡單的一筆錢,我就算拿到手中也用不了。”
我根本沒有心思追問不是錢是什麼,我咬牙切齒問他錫海留給我的東西,憑什麼落到別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