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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哎呀了半天,卻說不出口,他迴避着我的目光,我在他壓抑的喘息中吐出三個字,“周逸辭。”
他掙扎呼吸的動作一滯,我瞪大眼睛怒吼是不是周逸辭!
他癱軟下來,抿脣點了點頭。
所有力氣,所有的力氣都從我身體內抽離,骨頭,血肉,筋脈,霎那蕩然無存,消失得徹徹底底。
我眼前是呼嘯的北風,是猛烈的雪崩,是驚雷暴雨,是死死勒住我的大手,猙獰着要奪取我性命。
我真恨不得掐死他,可我不能這麼做,掐死他我也走不了,我坐回他對面,他捂着脖子咳嗽了兩聲,我將面前的杯子掃落到地上,隨着杯身炸裂,裏面的黃色果汁四濺,廚房裏的保姆聽到動靜拉開門探頭,她見到這樣一副場景,喊了聲老爺要跑過來,梁政委讓她別動,保姆腳下一收,他擺手讓她回去,她不敢聽命,梁政委用力拍打沙發怒喝回去!
保姆哭喪着臉折返回廚房,我閉了閉眼睛,“錫海留給我的親筆信,是取這兩成遺產的唯一鑰匙,這樣重要的東西你不見信物就擅自給周逸辭拿走,你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嗎!”
梁政委躬身坐在對面,他兩隻手扣住口鼻,手肘支在膝蓋上,“我有我的苦衷。”
“我不聽你的苦衷,我只要結果,兩成遺產不給我我絕不罷休。如果梁政委認爲我比周逸辭更好對付,纔會倒戈站隊他,沒關係,我們走着瞧。”
我說完拿包從沙發上起身,他在我身後說,“他現在扼住了我女兒,他和禾依之間動了感情,禾依像瘋了一樣,三太太做周逸辭繼母這麼久,該清楚這個人的勢力和城府,如果三太太想要奪回,從我這裏下手於事無補,東西已經在他手裏,他很快就會動作,錫海信任我,但我也要自保,我除了交出來,沒有第二條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