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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安朝暮一畢業就直接選擇了結婚,這其中兩人究竟掀起了多大的波瀾沒人知道,只是以後,兩人就成了這個狀態,彷彿誰都沒事兒發生一樣,沒人看到齊川痛苦不痛苦有多痛苦,兩人倒像是達成了一種默契一般。
齊川太過若無其事,除了無法再與她見面,似乎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只是就如同那句話說的那樣,若無其事纔是最殘忍的報復。
幾人就這麼在洽談區窩了一會兒,直到嶽麓在外頭已經差不多客套夠了,嶽麓一走進來就不難看出他滿面紅光的。
應該也喝了些酒,其實嶽麓酒量不錯,就是喝點兒就上臉,臉上紅紅的看上去像是已經醉得不輕的樣子,其實還早着呢。
他這麼個壯漢站在門口,一臉笑嘻嘻地看着這一屋子的老友和老友家的女眷們,“我說,我們等會兒找個地兒續攤吧?今天不是好日子麼,黃道吉日啊,還是傾凡老婆的生日,總不可能去喝茶吧?唱歌還是bar?我做東啊,我做東……”
莊澤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臉,“你是真喝高了還是裝喝高了?怎麼說話都有點兒大舌頭了?”
嶽麓無所謂地擺了擺手,“這不是高興麼,沒喝高,哪那麼容易喝高呢,主要是我們這兒有個苦行僧一樣的傾凡,我得請示他的意思,喝酒還是喝茶,這是個問題……”
說着,嶽麓打了個酒嗝,完全不顧及形象的樣子,撐着一旁的牆壁就自顧自地笑了起來,然後還狡黠地說道,“而且……如果傾凡晚上有個什麼二人世界的打算,我……嗝!我們就只能自娛自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