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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傾凡側頭看了季若愚一眼,原本想徵詢下她的意思,但季若愚肩膀聳聳低聲道,“說好的我主內你主外的,你決定好了我沒意見。”
喻文君又好好地用眼神鄙視了這小媳婦兒模樣的季若愚一把。
陸傾凡點頭道,“那就去吧,唱歌什麼的就算了,你那嗓子我消受不起。”
嶽麓的歌喉在場的男人們都是領教過的,用驚天地泣鬼神來形容已經是輕微的了,用齊川和陸傾凡較爲專業一點的話來說,是聲帶上長了坨肉瘤的癲癇病患者在發病的時候,纔可能發出來的噪音吧。
齊川在一旁笑了笑,舉手道,“這個我贊同,只是……”
他還想說什麼,嶽麓已經擺了擺手,“得了你,安朝暮已經走了,你以爲就你看到她彆扭啊?當初做虧心事兒的又不是你,她看到你心裏才更加難受呢。”
嶽麓這話一出,齊川淡淡地笑了笑,笑得有些無奈,莊澤在一旁沒好氣地數落嶽麓,“你以後做事麻煩長點腦子吧,傻也要有個限度。”
嶽麓向來對莊澤的吐槽習以爲常,嘿嘿笑了笑之後就出去讓助理幫忙定位置了,選的是挺高檔的一間酒吧,是商務酒吧,和那些吵吵鬧鬧動次大次的迪吧不太一樣,相對來說比較安靜些。
用莊澤的話來說,他們畢竟也有些年紀了,都三十出頭的人了,不適合去那些年輕人的地方。
喻文君一輛車,莊澤一輛車,陸傾凡一輛車,裝這麼幾人很是綽綽有餘,莊澤擔心等會會酒駕甚至還提前打電話給祕書預訂了代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