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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爺掃過不快,見是大嫂問話,滿面笑道:“《詩經》《千家詩》學完了,在學四書五經,聽先生說,景恭詩文學得不錯,我看童生試應該好過。”
傅正禮聽了,不緊不慢地道:“雖說詩文要緊,但科舉考試並不全考詩文,也當多花些力氣在文章上,只是先把四書五經一氣講明背熟,纔是最要緊的。”
二老爺卻不以爲意:“童生試多是以詩文爲主,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先讓景恭把詩文背熟。”
傅正禮板起臉色,正色道:“我們傅家的兒郎哪個不是童生試一考即過,鄉試、會試頭場就考八股文,能否考中,也取決於八股文。”
霍氏和三老爺看兩人在景恭的學業上各執己見,不約而同勸道:“景恭那孩子聰明又上進,知道怎麼學有益。”霍氏就勸傅正禮:“老二也是爲孩子好,童生試也得考兩年,經歷縣試、府試和院試,纔是個正緊秀才。先過了童生試,再下苦工考鄉試,免得景恭壓力大分了心。”
三老爺就勸二老爺:“大哥的話意是景恭學問好,童生試對他而言,肯定能過,要求難免嚴了些。”
傅正禮是狀元及第,他當年在殿試上的一手文章,被內閣大學士讚不絕口。他們傅府是世代官宦之家,憑得全是科舉入仕,但考得最好也只是兩榜進士。他則弱冠摘冠,文章經濟,卓絕一時,雖未入內閣,但素有才名。他一直認爲學好四書五經最重要。
景榮是他的長子,十五歲就考過童生試,中了秀才,後來因病沒繼續參考。
但二老爺傅正仁曾因落榜,心灰意冷,對自己的長子要求更嚴謹,覺得童生試、鄉試一步步來考,詩文和八股文章也要慢慢來學,貪多嚼不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