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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嚨不禁有些焦渴。
「而且什麼?」白雪嵐笑着問,「你是想說,喫肉的動物,也總比喫草的動物兇殘?這一點,我其實也知道。我生性愛腥重葷,喫東西口味重,更應當是個殘暴份子了。你就算直說出來,我也不會生氣。」
宣懷風說,「我只是說,喫肉的動物,比喫草的動物更有生存能力。這也算是一種讚美,你卻凡事都想象成我在對你腹誹嗎?」
白雪嵐好整以暇道,「不敢,不敢。這只是單純的討論西方科學的問題罷了。那麼還有另一個觀點,我曾在法國科學雜誌上看過,是說肉食性動物的慾望,往往比草食性動物強烈,你怎麼看?」
精明的黑眸帶上一點笑意,饒有趣味地打量着對面的人。
宣懷風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微微垂着眼瞼,慢慢把白粥連喝三四口,放了碗,和他正對着臉,認真地問,「我們現在這個樣子,你覺得算是什麼呢?」
白雪嵐說,「還用問嗎?我對你的,當然是愛情。」
「這是你的看法,我卻不能苟同。」宣懷風頓了頓,一臉冷靜地說,「退一萬步說,就算用愛情來比喻,也未必是好的愛情。依我看,只是沉淪於色慾的產物。你的想法,恐怕以爲愛情之類的玩意兒,就是慾望方面的故事。」
白雪嵐神色正經起來,從容不迫地道,「請稍停,你這樣說,我就不服了。」
要在往日,宣懷風萬萬不會和他做這方面的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