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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把管家重叫回來,問他:「你剛纔去帳房取錢,路上有碰到宣副官嗎?」
管家說:「沒有。」
白雪嵐說:「要不就是帳房先生口風不緊,把這事對誰說了,卻傳到他耳朵裏去了,或者門房看見孫副官備車到白雲飛家去,亂嚼舌頭。」
管家想了想,陪着笑說:「門房不敢擔保,但現在這兩個帳房先生,還是不大亂說話的,再說,宣副官很少到帳房那頭去。總長,依小的糊塗想法,未必就是白老闆的事,或者宣副官正在哪兒看花賞雀呢,公館園子大,房子多,保不定他在哪兒找到一本舊書,看得入迷了。」
白雪嵐心裏便有一絲苦澀的笑意泛起,嘆着氣說:「你這樣想是好的,只是太不明白這個人了。真是要我的命。」
不然,就是懷風隔牆偷聽到了。
也不需要什麼證據。
反正他此刻,心裏已篤定宣懷風是知道了給白雲飛送錢的事,故此耍一番脾氣。
不必問,定是躲在一個安安靜靜的地方,想着怎麼和自己一刀兩斷了。
懷風就像他掌心裏一顆摩挲欣賞多年的心愛珠子,大小、形狀、重量,那對應着不同時辰發出的光芒,和貞潔無比、敏感易損的質地,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