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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由一想清楚,白雪嵐也犯不着驚天動地的搜公館,自己站起來出了書房,慢慢地住後花園踱去。
他知道宣懷風生起這種感情上的氣憤,是誰也不想見的,待在房子裏總容易被找到,多半會選偌大的後花園藏身。
白雪嵐散步似的,着意挑偏僻的小徑,一邊走,一邊用犀利的眼神查看。
走了小半個時辰,又挑了一條小徑,一直前去,蔭影漸濃,把頭頂上正耀武揚威的太陽遮了大半,真是一條很不引人注意的幽徑;再往裏,才知道是直通到假山後面的,山石下鑿開一個黑陰陰的洞口,只容一個人進的大小。
白雪嵐也不知爲何,直覺這就是宣懷風愛挑的地方。
他探身進去,摸着冰冷嶙峋的石壁,一步步往裏走,越走,越覺得潮溼難受,連空氣裏也一股病人似的冷味。
這如宣懷風目下的心境,又讓白雪嵐無端地冒出一股惱火,要耍脾氣,什麼辦法不能用,偏要挑這種傷身子的地方躲着藏着,是故意以此讓自己心疼嗎?
可惱的是,自己確實心疼了。
再一想,初時被關進公館,這人也是不問青紅皁白,首先就自己灌了自己一肚子煙土水(注①),險些連小命也送了。
這樣不愛惜身體髮膚,真是太可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