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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奇駿從他的話裏聽出險惡的風險來,額頭冷汗直滲,驚疑不定地看着宣懷抿說,「我不知道,真不知道。你們那些白麪,我從來沒打開過,更不要說往裏面摻東西。我是做正經生意的,做什麼要往你的貨裏摻藥,和你結這個死仇?」
宣懷抿冷冷地說,「這也未必。你幫我們運白麪,估計也有些不服氣,害我們絕了生意,你也就不用幫我們的忙了,是不是這道理?也說不定,你是要討我那管戒毒的哥哥的好,不是心心念念想着他嗎,正好用我的東西,讓他樂一樂。他這戒毒院,昨天可是收了許多病人。」
林奇駿把手在桌子上懊惱地一拍,只一臉苦楚地嘆氣,「唉,真冤死我了。」
宣懷抿問,「這批貨是你運過來的,經過你的手。不是你,會是誰?」
林奇駿說,「怎麼只經過我的手,這批貨被海關扣過,不是你找人弄回來的嗎?洪福號的船長和我說,船在西碼頭,是海關的年處長來叫釋放的,你是不是讓年亮富來辦的事?他還是懷風的親姐夫,怎麼就不是他乾的?」
宣懷抿說,「不會是年亮富。」
林奇駿問,「你怎麼知道?」
宣懷抿哼了一聲。
年亮富心愛的綠芙蓉被他捏在手心裏,自己又染了白麪癮,絕不可能有膽子做這樣的事。
宣懷抿心裏篤定,但礙不着定要說給林奇駿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