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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奇駿沉默着,心臟怦怦亂跳,他當然知道自己沒有在白麪裏摻藥,但那些廣東軍是蠻不講理的,萬一展露昭懷疑到自己頭上,無法辨明,那可真是冤殺自己了。
這要緊關頭,倒是先做宣懷抿的工作纔好。
他便緩緩地抬頭,往宣懷抿這一邊看着,半晌,帶着一點哀求地說,「懷抿,真的不是我。你知道我的個性,連殺一隻雞的膽子都沒有,怎麼可能在白麪裏放藥?」
宣懷抿說,「你這是求我嗎?」
林奇駿說,「你幫一幫我。」
宣懷抿臉上看不出表情,撇着嘴角問,「就當不是你做的,我爲什麼要幫你?」
林奇駿尷尬地站着,後來低聲說,「我們兩家也算世交,你父親和母親,我都是很尊敬的。」
宣懷抿忽然把那嘴角,大大地揚起來,拉出一個難看的冷笑。
林奇駿更尷尬了,把目光避了開去,轉身頹坐在一張椅子上,怔怔地說,「這世道真不讓活了,我得罪了誰,要受這樣的冤枉。你們要錢,不管多少,我都甘願給;你們要我幫忙運白麪,我咬着牙也做了。到了現在,誣賴我在裏頭做手腳,我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