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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醒來,宣懷風腰痠骨酥,尤其是兩腿之間那不能說的地方,難受得無可形容。
再一看白雪嵐,神清氣爽,沒一絲勞累了一晚的跡象。宣懷風恨恨地瞪他,宣佈說,「以後你再喝酒,就到外頭睡去。」
白雪嵐心裏像偷了雞的狐狸似的得意,卻明白絕不能在臉上露出來,裝作無辜地說,「昨晚喝酒,也不是我一個人的事。你不也親手餵了我兩杯?」
宣懷風說,「這麼說,我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白雪嵐便笑了,柔聲說,「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好夢。」
宣懷風問,「你夢見什麼了?」
白雪嵐說,「你知道的,何必問我?」
宣懷風說,「這可奇怪了,你的夢,怎麼我會知道?」
白雪嵐說,「你也在我夢裏,你當然是知道的。」
宣懷風啼笑皆非,把手在他眼皮底下一掃,說,「我知道,你眼睛雖然睜着,其實沒睡醒呢。要不然,怎麼說出這種糊塗話來?看來昨晚兩罈老酒,到現在還把你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