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白雪嵐說,「一點小傷,沒有去醫院。傷口是宋壬包紮的,他也就這手藝。」
宣懷風看那紗布上還滲着血,怎能不心疼,便催着白雪嵐到睡房,取了櫃子裏的急救箱,取出酒精紗布,重新幫白雪嵐包紮。
白雪嵐乖極了,宣懷風叫他坐在椅上,他就坐在椅上,宣懷風叫他別動,他就一根指頭都不動。
用酒精清洗傷口,是很疼的,宣懷風急得滿頭大汗,唯恐自己動作重了,一邊用鑷子夾着沾了酒精的棉花往肉裏抹,一邊看白雪嵐的臉色。
這一看,便是一愣。
哪裏見白雪嵐有一絲痛苦。
倒像眯着眼睛享受陽光的一隻老貓。
宣懷風怔了怔,便有一絲惱意,說,「你以爲自己被吸白麪的刺傷了,很光彩嗎?這樣笑嘻嘻的,是什麼意思?」
白雪嵐喊冤道,「我要是苦着臉,你這酒精棉花哪裏能擦得下去?我露個笑臉,是爲了寬慰你。怎知道你又不高興我笑。既如此,那我就不笑吧。」
宣懷風關心則亂,聽他這樣解釋,竟是相信了,反而自己慚愧起來,對白雪嵐說,「對不起,你體諒我,我卻辜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