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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嵐是個打蛇隨棍上的角色,宣懷風不愧疚也就罷了,宣懷風一愧疚,如何肯放過,立即就裝出可憐的樣子來,摸着宣懷風臉頰,深情道,「你不要辜負我。你辜負我,我就只能死了。」
這話說得半真半假。
可憐固然是假的,深情卻盡是真的。
兩人說了這幾句,彷彿昨夜裏許多破碎的小塊,神奇地癒合起來,一直冰涼的胸膛,又有了一絲隱隱約約的熱流。
白雪嵐摸着宣懷風的臉頰,忽然問,「你臉上怎麼這麼涼?」
宣懷風說,「涼就不要摸罷。」
一低頭,避過白雪嵐的手。
白雪嵐像個大老爺似的,安坐着讓宣懷風伺候自己手臂上的傷口。等宣懷風包紮好了,抬起手臂一看,笑着說,「很好,你現在的功夫,不說宋壬,比醫院的護士也好了太多。」
他倒說的是實話,宣懷風做任何事,都極仔細的。爲白雪嵐處理傷口,更是用上十二分心思,那包紮的繃帶,綁得嚴嚴實實,整整齊齊,連紗帶的結也打得很精緻。
宣懷風問,「我這樣辛苦,有沒有獎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