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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懷風說,「是的。」
戴芸原是不留心,一開口就問了白雪嵐去處,話說完了,才覺得自己冒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爲着掩飾尷尬,又加了一句問,「宣副官怎麼不去呢?」
宣懷風說,「本來要去的,身上有點不舒服,就耽擱了。」
他也是無心之言,可戴芸聽他說不舒服,哪好意思就此撂開手,反而要特地上到二樓,噓寒問暖了一陣,見宣懷風果然並沒有生病,放了心,又攀談起別的事來。
戴芸問,「不知白總長,有打算什麼時候走嗎?」
宣懷風說,「他本也嚷着要快點走的,這幾天卻不見他提。大約是他姐夫這檔事,他不好意思就走,等事情完了,也該走了。」
又忽然纔想起戴芸坐火車的緣由,暗怪自己粗心,忙問她,「令姨母那邊,很急着請你過去嗎?哎呀,是我不好,竟把這事給忙忘了。要是急,我和總長商量一下,派兩個可靠的人先護送你過去,如何?」
戴芸笑道,「多謝,但不勞費心了。我前幾日很冒昧地和白總長開口,他當場就派了一個大兵,叫他往鎮上走一趟,看能不能幫我買一張車票。結果那大兵回來說,雪把路都封了,一趟車也不能從這頭過。所以我着實有些擔心姨母,又央總長再派人把我帶到鎮上,打一個電話去問問情況也好。總長也答應了,叫了兩個大兵護送着我,又走了一個來回。我把電話打到姨父處,姨父說,本來姨母是病得很重的,以爲不得救了,才急着叫我來。不料後來換了一個西醫,居然有了起色。如今姨母的狀況,也並不像開始說的那樣緊急。」
宣懷風這才知道,原來戴芸和白雪嵐私底下還有這番接觸。
不禁又是驚喜,又是慚愧,又是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