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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喜的是戴芸姨母病情有了轉機,慚愧的是,戴芸早和白雪嵐交涉過兩回,人家甚至還往鎮上去了一趟,自己竟是一無所覺,以致於現在才問起,暴露出自己的遲鈍笨拙來。
至於那是惘然,倒複雜得很,自己心裏也不知該如何去說。
見戴芸滿口誇讚白總長辦事爽快,古道熱腸,他只好微笑着說,「那是,我們總長的心腸,一向很不錯。不然,我也不得這樣跟着他,爲他辦事。」
便故意換個話題,問戴芸,「戴小姐怎麼今天也沒去?」
戴芸說,「我去做什麼?悄悄告訴你,那一夜擺宴,我到你們這桌敬酒,老太太看着我的行事,似乎不怎麼欣賞呢。我想那位老太太,對我這種有些西洋化的女子,是看不慣的。所以我這幾日,除了到靈堂弔唁一次,表示了心意,也就不怎麼往那頭去,怕犯了人家的忌諱。至於出殯,許多老規矩,我也不懂,更要躲在這裏了。」
宣懷風笑道,「不是我說,接受西方教育的女子,我也見過幾個。但既接受了西方教育,又把中國傳統女子溫柔體貼的美德盡都保留着,處處細心周到的,戴小姐是頭一個。」
戴芸被他誇讚,自然是有些歡喜的,謙遜道,「過獎,過獎。不敢相瞞,我其實從前也是個頑皮不識趣的,哪裏都愛亂鑽。後來當了校長,只能給學生們做榜樣。像換了從前,我到了這地方,說不定要偷偷到姜家的祠堂裏去瞧一瞧。只是現在不好失禮,也就把念頭打消了。」
宣懷風奇道,「祠堂有什麼好瞧的?」
戴芸回答,「都說姜老太太感念您的大恩大德,給您立了長生牌位,供在祠堂裏,每日燒香唸佛,要你長命百歲呢。您就不好奇是怎麼個供奉模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