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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宣懷風當時在病牀,正作一個側身的姿勢,白雪嵐壓下來時,並不曾直壓在胸膛那斷裂的肋骨上。只是白雪嵐骨硬肉實,即使身上沒有傷口,被他如此一砸,也會覺得疼。
因此宣懷風剛纔那一聲,一半是猝不及防,一半也是真疼。
他見白雪嵐變了臉色,心裏一緊,很懊惱自己怎麼這樣不沉着,不過略一點事,就叫出聲音來。身上作痛的地方,本待要伸手去揉一揉,此刻看白雪嵐緊張地打量着自己,就不好去揉了,強笑道,「你放心,傷口一點也沒有壓到。」
白雪嵐問,「沒有壓到,那你剛纔怎麼叫了?」
宣懷風說,「你忽然一跌,嚇了我一跳,所以才叫的。」
白雪嵐說,「我不信,你給我瞧瞧。」
往前湊過來。
病人服前襟的鈕釦,是早就解開了的。白雪嵐把左襟一掀,往宣懷風肋下看。那內裏的骨頭裂傷,在外頭是很難看出來的,自被三司令踢了後,在醫院休養這些天,時時用上好的散瘀祕藥來敷,連瘀青也早已散盡,現在哪能看出什麼?
視線望去,就是怵目驚心的雪白,薄薄的肌膚,包裹出一點肋骨的輪廓。大概是沒了衣料的遮掩,生了涼意,那胸膛微微顫抖。白雪嵐盯着那微顫的白皙柔軟,不禁舌幹脣燥起來。
小手指一動,想摩挲那片軟滑的晶瑩,忽然動作又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