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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他這瘦弱身體,平時就算沒有傷病,做得稍有點力道,也要在牀上躺個一、兩天才能緩過來。現在傷還沒好全,何必硬要招惹他?萬一把他剛痊癒的傷口弄裂了,不但我不能盡情,還要他受罪。
何況,我的理智只要沾了他的身,總會來一個大放假,次數不論多寡,動作不顧輕重,總沒有一個控制。譬如剛纔,就是一時忘情,連力道也控制不好,竟跌到他身上,若不是幸運,恐怕已經把他給弄傷了。
不行,我必須把自己管得嚴格一點纔行。
於是狠狠地一咬舌頭,藉着那點痛,驅趕下腹不安分的熱流。又一咬牙,兩手用力地把宣懷風的衣襟合攏起來,遮掩住胸膛的雪白。
宣懷風以爲他總還要繼續胡鬧的,見他這樣作爲,不由奇怪,半仰着頭瞅他。這脣紅齒白的俊俏,配上黑白分明的眼睛,透着一點詫異,直直地盯着人瞧,說不出的無辜誘人。
白雪嵐和他對了一眼,彷彿又血熱起來,更是連他的臉都不能瞧了,索性端正着臉,轉頭看向對面白牆,摸索到白棉被,拉到宣懷風脖頸處,把宣懷風蓋個嚴嚴實實。
宣懷風問,「這是做什麼?我臉上長了什麼怪東西,你連看都不敢看嗎?」
白雪嵐下半身猶在狠狠地發脹,怕自己回頭,和宣懷風調笑兩句,要控制不住。故此,只裝做欣賞那無一物的白牆,嘴裏說,「還說我管得寬,你自己又如何?我眼睛瞧哪裏,也要向你請示嗎?」
人在忍耐慾望時,聲音難免會不自然,聽在宣懷風耳裏,便以爲他這樣生硬的說話,有要打冷戰的意思。
宣懷風心忖,剛纔阻了他的興致,他大概是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