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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當然不能。
於是我握着門把,背對着冉青莊道:“你和他都是我的朋友,沒有誰比誰更重要,在我心裏,你們是一樣的。”
身後又是一靜。
“我和他是一樣的……”冉青莊喃喃着,嗤笑一聲,像是覺得可笑,又像是無法接受我將兆豐與他並列。
我忍着回頭的衝動,咬牙道:“是,都一樣的,爲你做的事,我也會爲他做。”說完推開門快步進屋,一口氣跑上了樓,生怕冉青莊還要追根問底,問些我難以作答的問題。
自此以後,我與冉青莊的關係就更冷淡了,除了喫飯碰不到一塊兒。有時候爲了與我不坐在一張桌上,他還會在餐前故意出去抽菸,等我用完了餐再回屋。
撕裂與他的聯繫,遠比我想象的更痛苦。
心臟上生出的,原本與冉青莊相連的那根線,現在連着皮肉,鮮血淋漓的被拔去了。那裏缺少了一塊,持續地疼痛着,傷口一天更比一天惡化。
無時無刻,我都在壓抑自己,不去看他,不去碰觸他,不去在乎他。有那麼幾個瞬間,躺在牀上難以入眠的時候,甚至會期盼最後一刻的來臨。
是不是死了就不會這麼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