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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脩要多少,可貴不?”有人問。
他們也飽受不認字的苦。若是認字,他們家那些去當兵了的兒子,也不至於一年半載連封家書也沒,好不容易有哪一戶收到家書了吧,他們還看不懂。
“不收束脩。”宋菽說,“可給我們家幹活來算。”
“如何算?”
“簡單,每旬過來幹上一天,如耕地、砍竹子之類的,便可上課。”宋菽道,“每天傍晚時,嚴先生會在此處開課,教授識字與算術。”
“一旬一天?那如果本就在你家作坊乾的呢?”又有人問。
“一樣,白乾一天便成。”宋菽說。
圍着他的村民們議論紛紛。
農戶家,不管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那都是要幹活的,若要供出個讀書郎,那不僅少了個幹活的壯勞力,還得搭上束脩和筆墨紙硯。讀得好得了功名那是雞犬升天,可九成九是當不了大官掙不到錢的,那便要搭上全家的生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