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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臺虎還在陳情:“總督要我守敦州, 我絕無二話, 只是捨不得離北的兄弟們,更捨不得總督。敦州是我大哥的原駐地, 我真是……”
蕭馳野的手指陷進了沈澤川的髮間, 他耐着性子, 用拇指摩擦着沈澤川的耳根,把那玉珠撥得隱約帶着緋色。窗是開着的, 偶爾響起幾聲悶雷, 蕭馳野置若罔聞。
裏外就隔着張竹簾,澹臺虎的聲音很清晰。沈澤川陷在潮紅中, 笨口拙舌, 嫩得能揩出水來。他是臨時起意, 哪想這麼難做,不僅被堵得滿,還噎得眼眸潮溼。
澹臺虎到底是個七尺男兒,跪在這哭面上掛不住。他收拾了情緒, 改回稱呼, 說:“如今敦州沒有守備軍, 主子肯把這兒交給我,我得對得起這份恩。”
蕭馳野受着綿密的潮襲,一邊捏着沈澤川的右手腕,一邊摁在沈澤川的髮間。桌子底下逼仄狹小,沈澤川耐不住熱,不消片刻, 就汗淋淋地淌着汗。
“我給你留五千兵,”蕭馳野喉結滑動,“以後的賬走茨州,你歸蘭舟管了。有什麼事兒,趁早跟蘭舟說。”
澹臺虎知道沈澤川也在裏間,當下想了片刻,正兒八經地說:“敦州得招募新兵,還要重建城牆,這部分開支得先跟府君談個確切的數。”
澹臺虎還說了一些事情,都是需要詳談的政務,換作平常,沈澤川就該叫孔嶺進來,跟澹臺虎走個草章。但他此刻分不了心,有想法也被蕭馳野給摁沒了。那眼裏的波浪越攢越多,最終變成了水珠,斷了線似的掉。
這場景勁兒太大了。
蕭馳野的手掌稍稍加重力道,雨聲時大時小,沈澤川攢不住津液,在倉促裏,甚至不知道澹臺虎幾時退下去的。蕭馳野抬起條腿,把桌子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