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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雷忽然炸開了,雨勢倏地轉大,噼裏啪啦地砸在窗間,碎珠亂濺。蕭馳野哪兒都沒去,他就在這裏,靠着張椅子收拾瀋澤川。沈澤川雙手被箍在背後,跨坐着,面朝蕭馳野,在嘈雜的雨聲裏低喃。
太光滑了。
沈澤川幾下就喫不住了,在顛簸裏打顫。他顫得可憐,蹭髒了蕭馳野的衣裳。蕭馳野這次不玩花樣,箍住那雙手腕,任憑他“阿野”“策安”的討饒,只管連本帶利地跟他算賬。
雨還在下。
* * *
雨歇時蕭馳野倒在被褥間,把沈澤川撈過來,還捏着他的右手腕,固定在自己這兒。沈澤川昏睡了又醒,枕着蕭馳野的胸膛,含含糊糊地不知道在說什麼。
蕭馳野聽了半晌也沒聽懂,困得睜不開眼,也含含糊糊地應着。兩個人就這麼牛頭不對馬嘴地哼了片刻,逐漸都睡熟了。
這一覺睡到了翌日晌午,蕭馳野半夢半醒間聽到沈澤川在喊自己。他睜開眼,迷糊地說:“嗯,嗯?”
沈澤川困得抬不起頭,揪着蕭馳野的小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