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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盛跪廊子底下,看孔嶺披着蓑衣進來了。他俯首迎道:“成峯先生。”
孔嶺摘了斗笠,把蓑衣褪掉,掛在邊上,說:“怎麼還跪着?”
費盛說:“主子沒吩咐呢。”
費盛在這跪了兩日,蕭馳野晾着他,他也沒點埋怨。孔嶺心裏敞亮,寬慰道:“侯爺跟府君少聚多離,府君受傷,侯爺難免要動怒。這幾日軍務繁重,氣也該消磨了。”
費盛趕忙道:“我們做近衛,讓主子受了傷,本就該受罰。我是兩日沒見着主子了,擔心主子的傷。”
孔嶺點了頭,說:“你有這份忠心,侯爺也是看在眼裏的。你再等半刻,就該輪到你了。”
費盛知道孔嶺說這句話,肯定是看出了什麼,便道:“費老十是粗人,這次還請先生指點指點。”
孔嶺笑起來,抬頭看晨陽往過來走,只說:“你不要慌,跪這兩日是要苦盡甘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