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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小再冥思苦想,只能說:“……記不清了,鹹德四年以後中博疏忽管理,端、敦、樊、燈四州州府都換得勤,只能記起彈劾的奏摺……”
官場如海,光是闃都的大小要職都多如牛毛,地方瑣碎更是複雜,別說中博,就是厥西十三城往下的各個縣丞餘小再都不可能全部記住,更不要提對方是幾年下放、又受過誰的指點這種細枝末節。
要知道在闃都,投遞名帖拜訪高門,只要主家肯見,能講上幾句話,走出門就能聲稱自己是對方的“學生”,見面必喊老師。況且鹹德年以後花、潘兩黨禍亂朝綱,麾下走狗數不勝數。
“丁桃,”蕭馳野沉默片刻,“你進來。”
丁桃惴惴不安地冒頭,被蕭馳野的神色嚇到了,同手同腳地走進來。室內所有人都看向丁桃,他睜着眼睛,想看沈澤川,又不敢。
蕭馳野不急,他稍微地挪了下手臂,問丁桃:“你還記得‘彭方苗’這個名字嗎?”
丁桃茫然地搖頭。
外邊的喬天涯靈機一動,突然說:“桃子,這個人應該在鹹德四年以後的吏部參考名單裏,你再想想看,花思謙,魏懷古,甚至是潘如貴。”
鹹德四年邊沙騎兵屠城,燈州還剩下的人就是澹臺虎他們,被蕭馳野收編進了禁軍,燈州原先的州府也死在了屠殺裏,彭方苗只能是鹹德四年以後下派過來的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