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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鴻軒包了不貳樓,請人喫茶。他坐得內急,便起身去如廁。人才出房門,在走廊裏沒走幾步,就被人拍了一把。
奚鴻軒回頭,險些退幾步,接着說:“你怎麼……怎麼神出鬼沒的!”
“近來事多。”沈澤川隨手潑了冷茶,“大理寺三審,紀雷和潘如貴遲遲不判,是因爲海良宜和薛修卓都沒從這兩人嘴裏撬出想要的東西吧。”
奚鴻軒左顧右盼,小聲說:“你要殺紀雷,可衆目睽睽之下,能怎麼辦?花黨一案牽扯甚廣,怕受他們倆人攀咬的人太多了。海良宜就爲了提防他們莫名暴斃,所以叫人嚴防死守。你動不了手。”
“我不動手,”沈澤川對奚鴻軒嘲弄地露出笑,“但是我有辦法讓紀雷開口。”
奚鴻軒看了他半晌,親自提了茶壺爲他倒茶,說:“……什麼法子?”
沈澤川抿茶,說:“讓我見紀雷。”
* * *
紀雷連日受刑,蓬頭跣足地戴着枷鎖橫在獄中,聽着有人走過來,接着打開了獄門,罩住他的腦袋,把他拖了出去。
紀雷被推上馬車,過了一會兒,又被拖下去,扔在了地上。周遭安靜,只有牆角滴答着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