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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爲難麼?”蕭馳野說,“我愛重他還來不及,這不是爲表決心嗎?”
岑愈知道蕭馳野的脾氣,以爲他是惦記着中博的仇,有意要爲難沈澤川,正準備開口勸阻,那邊沈澤川已經笑了。
“行,”沈澤川說,“聽侯爺的。”
沈澤川端了杯,俯身過來,蕭馳野能瞧見他那隱約的鎖骨。兩個人手臂相交,沈澤川飲酒時喉結滑動,蕭馳野的目光彷彿也咕嘟一聲,隨着酒水一道滑去了那衣袍裏邊。
蕭馳野飲得很慢,酒含在口裏,眼眸一刻也沒離開沈澤川。他的手臂錯勾着沈澤川的時候,沈澤川能夠清晰地感受出他的結實。
蕭馳野飲完的那一刻似是笑了一聲,但誰也沒聽見,只有沈澤川垂眸瞧他。他眼神赤|裸,裏面寫滿了危險又蓬勃的慾望。
沈澤川脫出手臂,坐了回去,背上滲了點汗。蕭馳野好像沒什麼變化,在椅子上搭回手臂,側頭聽人談事。
岑愈說:“春耕之後,又是春闈,今年太學也要新招學生,我看戶部又該頭疼了。”
孔湫哼笑,說:“魏懷古疼什麼?他就是錢掌櫃!合該他算,這些事本來早該安排得當,等到現在就已經算是失職了。”
“他是錢掌櫃,你是活閻王!”韓丞擱了筷,酒飽飯足,說,“中博眼下亂成那個樣子,上交刑部的案子多如牛毛,再不派人去管管,不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