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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事麼,”骨津言簡意賅,“爺們就要闊!”
“外邊的宅子好好查賬,我幾百年不去一回,大哥那邊也顧不上,下邊人逍遙久了就敢糊弄人。”蕭馳野長腿一邁,又退了回來,說,“現在就算!多不過幾千兩銀子的事情,這賬有……有人管。”
骨津看他出門,問:“誰?咱們府裏有誰能管二公子花錢?”
晨陽把算盤抱回來,撥了一會兒,含糊其詞。
丁桃搓着靴子,伸着腦袋小聲說:“我知道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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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宴席沒請幾個官,四品以上的上堂官員私下會宴也要受都察院的彈劾,蕭馳野又身兼禁軍總督一職,協同巡防的幾位軍事要員他全都不能請。岑愈上回設宴,也是私宴,先跟內閣呈了條子,海良宜頷首,他才叫的人,就這樣,孔湫也因爲醉酒一事受了參,在海良宜跟前捱了訓。
都察院御史就是言官,他們上能罵皇帝,下能斥百官,就是海良宜稍有疏忽,也要受參。好比這次官溝事件,海良宜正好前後任職內閣次輔、元輔,只要發生了意外,他都難辭其咎。李建恆登基之初覺得明理堂龍椅太硬,坐久了屁股疼,跟左右抱怨過幾句,沒過幾天也捱了言官委婉的罵,到今天也沒敢再提墊個厚墊子的事情。
蕭馳野請不了“權”,卻能請“貴”,還是“極貴”,但凡世襲罔替有爵位在身的人,他都請了。這些有爵位卻沒實權的紈絝多是家裏邊有人頂着天,所以能放心大膽地玩兒。諸如費適,他爹還健在,他姐姐又馬上要嫁韓家子,喫穿不愁,書也讀不進去,整日遊手好閒。
費適一下轎,就拉着潘藺見蕭馳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