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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想到夏安遠在紀馳面前略顯拘謹的表現。他倆有過親密接觸這是可以肯定的,上過牀的兩個人在一塊兒時,不經意的肢體語言就能說明一切,連自己這個平時不大愛注意細節的人都看得出來,但用“愛人”定義他倆的關係卻不一定真實,尤其是屬於“紀馳愛人”的這個位置,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可以佔據的。
任南的家境雖然只勉強算得上富裕,但他們這些小輩談戀愛相親的時候也總要講究一個門當戶對,更何況是紀馳這樣砸出個名頭京城上流圈子就得抖三抖的家族,他們怎麼會容許一個男人——還是夏安遠這種身份的男人,做紀馳的愛人?
再加上聽夏安遠說,他家人在那家普通人連掛號都難的醫院裏頭住院,任南心裏逐漸有了推測,或許“愛人”是假,“情人”纔是真,而紀馳對夏安遠多半有幾分真心喜歡和佔有慾,纔會在見到自己和夏安遠擁抱的時候,呷酸說出來“愛人”兩個字。
想通這一點,任南情緒更低落了,他難過夏安遠的遭遇,也難過夏安遠在遭遇這些問題的時候,從沒有想過找自己幫忙。
“任先生?”
任南抬頭,紀馳正淡淡地看着自己。
“紀總,您時間寶貴,我想了想,咱們還是別繞來繞去的,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任南輕輕靠到椅背上。
紀馳輕輕一挑眉,等着任南繼續說下去。
“您今天約我過來的目的,我想不是爲了交朋友吧?”任南攤攤手,“紀總您也並不需要我這麼一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