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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遠沒勇氣對上他的視線,他不是不敢告訴紀馳這是因爲什麼受的傷,他只是覺得原因讓他自己想起來都感覺難以啓齒,明明自身難保,還非要逞能,當菩薩,做好人。簡直蠢不可及。
夏安遠偏過頭去,巧妙地轉移話題:“是啊,沒傷到要害肯定是小問題了,不然我現在也不會好端端地躺在您牀上,而且,哪個大男人身上沒兩條疤。”
頓了頓,他聲音低下來,“紀總,您不也有麼。”
燈光似乎在這一刻忽然更暗了,夏安遠眨了眨眼睛,看見窗簾的邊緣,果然幾乎沒有光線透進來,紀馳沒有誆他,他們倆在牀上躺了一下午,現在已然是夜晚了。
空氣安靜了很久,紀馳忽然將夏安遠翻到身下,手跟着滑到夏安遠左腿的膝窩處,再往下移一點,摸到了那條瘢跡分明的刀疤。夏安遠這裏還有一條陳年的刀疤,跟紀馳右邊胳膊上那條,傷在同一天。
夏安遠被迫將腿曲起來,紀馳臉靠得很近,他抬眼就能見到他被光影色塊模糊掉的輪廓,英挺、冷峻。
“做祛疤手術可以去掉。”紀馳眼神裏有複雜深沉的冷色,可莫名地,夏安遠似乎從裏面分辨出來刁橫和乞憐,太快了,幾乎是一閃而過。
紀馳按住那條疤,一錯不錯地看着夏安遠。他低聲說:“把其他的都去掉,只可以留這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