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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的撫摸也難辨感情,所及之處陣陣冰涼。他將指尖停在了夏安遠被平時被那條錶帶遮住的傷疤上,這裏大概能看出來是條劃傷,淺淺的,夏安遠已經忘記它的來源,他猜測是自己搬東西時不小心被尖角劃到留下的。
再往上,胳膊上有條紀馳之前用那枚金屬鑰匙,也如此這般觸碰過的疤,是他從山上摔下來時留下的刮傷。
夏安遠將目光放到了紀馳對這些疤痕深沉的注視上,忐忑呼吸着,他不確定紀馳這個眼神裏是不是含有某種別有意味的打量。
可他不知道,他這反應落到紀馳眼裏,很容易就變成心虛。
紀馳的手指又往前探,去觸摸他的肩膀,胸膛。夏安遠這些地方都沒有傷,肌肉勻稱地起伏,不是健身房蛋白粉喂出來那鼓爆誇張的線條,是正兒八經被汗水鍛造而成的東西,是屬於勞動者的,精瘦的力量感,教科書式一樣,標準又漂亮。
他指尖最後落到夏安遠的腹部,那條任南詢問是否至今也沒有好的疤痕,幾公分的長度,傷口並不平整,大概是恢復期沒得到好的調養,癒合處有輕微灰白色的增生。其實這裏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刀傷,此前紀馳查了那麼久,居然一點也沒查到這傷的來源。
這說明夏安遠當時連正經醫院也沒有去,病歷都不曾留下一條。
“這傷,是刀傷。”紀馳在那條疤上面摩挲,時隔幾個月,他終於親口問夏安遠,“怎麼來的?”
夏安遠低下頭,見到紀馳修長漂亮的手指停留在那條頗有些猙獰的疤痕上,心裏面突然湧起來一陣沒來由的低落,他默然了很久,才笑了笑,說:“以前年輕不懂事,打架弄的,沒傷到要害,小問題。”
紀馳看向他,眼神和語氣都是沉沉的:“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