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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老實說。
如果提前幾個月,在和紀馳重逢之前被問到這個問題,夏安遠可能會給出他無數條理由,像每一次開解自己那樣開解試圖安慰自己的人。但現在的時間線是他和紀馳的再一次分開,要讓他再說出那些話來,連他自己都覺得難以啓齒。
而且他是真的不知道。腦子裏面被塞得很滿實際卻又很空,從那裏面他找不出來自己的原因。
夏安遠只明白一點,那就是他從始至終就在傷害紀馳。他傷害到紀馳了。
所以他對任南說,因爲我做了錯的事。
是做錯事纔會分手、分手導致他做錯事,還是分手本身就是一件錯事,夏安遠沒說清。緊跟着他繼續說,這是我想要的結局。
夏安遠繼續喝那杯對於他而言根本是寡淡無味的煮啤酒,任南坐在沙發另一邊看着他,看着夏安遠目光近乎呆滯地垂在虛無中,對這個世界,對身側的人,對他自己,低聲重複道:“這是我想要的結局。”
其實這句話很像魔咒,任南想,是夏安遠用來自我洗腦和催眠的魔咒。
“是嗎,”任南只是問他,“遠哥,這真是你想要的結局嗎。”
他把最後那點啤酒喝完,杯子空下來,今晚的交談要到結束的時候了,再深入,效果也許會適得其反。任南沒有非要讓夏安遠給他一個答案,起身收拾完東西,他給夏安遠拿來一套新的睡衣,打算睡覺之前突然說起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