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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時清一時間回憶不起那天究竟和鍾永蘭說過些什麼。
鍾永蘭在失控時說的話大多偏激而又缺乏邏輯,他其實不怎麼用心聽,只是下意識順着她的意思哄。
但大致內容,他心裏總還有數。
若易麒和鍾永蘭一樣把那些都信以爲真,會產生這麼大反應也不奇怪。
所以在這些天裏,易麒都以爲自己一直以來是在欺騙他的感情。
見宋時清沒有立刻回話,易麒放下了手,還低下了頭。片刻後,當意識到宋時清依舊在看他,他便也重新抬起頭看了回來。
看得特別用力,幾乎是在瞪着。
但宋時清只覺得他在虛張聲勢。易麒身上的衣物並不整齊,領口鬆垮垮得敞着,露出脖子和鎖骨上若干斑駁紅痕。那都是宋時清方纔留下的。
他方纔品嚐過他在如今氣勢洶洶的外殼下與往日無異的柔軟。
他的小七傷心了,所以才試圖在他面前穿上冑甲。再不解釋,就快要不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