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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明白了，“這個問題好像是黃省長以前最擔心你的問題啊。是不是這樣？”
他點頭，“是的。我也是後來才明白了他問我那個問題真正的目的。他以前是高校的專家，雖然他後來當上了領導，但是他依然很講求理論上的東西的。後來我揣摩了很久，原來他是爲了告誡我不要把我的企業帶着走向另外的方向。其實我也很注意這個問題，同時也理解他的擔憂。因爲現在很多企業都在不注意間走上了帶有黑社會性質的路上去了。企業的員工比黨政機關的幹部更容易盲從，更容易走上邪路。所以，黃省長問我那個問題也算是用心良苦啊。”
我點頭道：“問題是他知道你領悟到了他的意思了嗎？”
他“呵呵”地笑，“最近我們一起參加了一次酒會，我碰見他的時候就說了幾個字：鰷魚效應。謝謝領導提醒。他當時就高興了起來，他對我說：你還算是一個聰明人。”
我頓時就恍然大悟起來，“你當時其實並不能確定自己的理解是不是正確的，所以才讓我去試探他的是不是？”
他大笑，“你也算是一個聰明人。好了，你喫飽了吧？那我們走吧。下午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呢。”
我說：“最近我也忙。”
他點頭道：“晚上我們好好喝幾杯吧。我們都把其它事情推掉。一家人還是應該經常在一起。沒有什麼比親情更重要。小楠不在了，但是我們應該永遠還是一家人。”
我點頭，“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