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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聽白說,“你該問他爲什麼對你動手動腳?”
事情過去太久,加上不是什麼很愉快的經歷,於祗早忘得七七八八,只記得三井君很跋扈,攔在教室外面,非要請她去晚飯,不去就堵着一屋子人不讓放學。可於祗跟他去了以後,他喝不了兩杯就又原形畢露,手也不太規矩起來。
有幾次於祗都是藉口上洗手間討回宿舍的。好在那時交流已近尾聲,她交完論文就匆忙回了京,連歡送交換生的典禮都沒參加。
於祗垂下眼眸,“也沒怎麼動,我都躲過去了。”
說完她又抬起頭來,清亮的眼神一瞬不錯地盯着他,“你那會兒人在倫敦,從哪兒知道這些?你還知道我什麼事?”
江聽白蒙了蒙她的眼睛,“所有事。”
他把她重新抱回懷裏,如數家珍般,慢慢地說,“包括你在耶魯,晚上做完功課回公寓前,經常會在樓下買一份甜甜圈,有課的早晨會外帶一杯冰美式,窗口的燈經常三四點都不熄。有時候在圖書館待晚了,很有安全意識的於二,會叫校園警車送她回去。商郯找你喫了三次飯,你每一次都掐着點,到了時間就跟他告辭。”
於祗聽得一愣一愣。這......江聽白怎麼能比她爸媽知道的還多啊?
彼此都靜了好長一陣子。於祗忽然說,“那麼早嗎?”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