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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愛我。”
江聽白不以爲然地笑一下,“原來這叫早麼。我只知道,從北京飛上海是兩小時十分鐘,從倫敦飛東京是十三個小時,從倫敦飛紐約是七個半小時,從北京飛紐約是......”
他的話被中斷在於祗的吻裏。她忽然攀着他的脖子往上,因爲剛退燒有些乾燥起皮的嘴脣吻住他,江聽白揉摁住她的後頸,深切而有力的回吻住她,舌尖反覆擦着她的脣面,攫取她口中天象的津液,把她的每一寸都打溼。從上到下。
那一個又一個被嫉妒和惱恨而撂倒的夜晚,江聽白反覆在成年累月的傲慢裏,正視自己的平庸、無奈和不可得,但他照不亮四面前行的路,生鏽的靈魂也禁不起審判。只好將平生不改其志,當做一種苦澀的勝利。
幸好。幸好來來去去,他等到這一天。
於祗輕喘着緊摟住他,眼角一酸,已經有眼淚流進他的脖子裏。她想起過去許多年,江聽白向她伸出手的許多次,她都膽怯着縮回手,他該有多失望。
江聽白手剛垂落到她的身側,只將她腰線往裏摁了一下,於祗就像觸了電似的,她把頭埋在他的肩窩裏,紅着臉小聲提醒,“我還沒好。”
他兩根手指輕輕一捻,“喔?那你在抖些什麼?”
“正、正常反應。”於祗咬牙回道。
江聽白的指尖從她臉上劃過,輕佻地將那抹幼滑塗在她的下頜上,“臉也這麼燙,別是又燒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