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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祗被嚇了一跳, “什麼時候進來的!”
“背地裏都罵我什麼?”江聽白跳過了這個問題,他進來的時候怕吵着她睡覺,腳步放得很輕,沒成想聽見一頓胡賴。他坐到沙發上架起腳,一副要和她算總賬的樣子,“以前也沒少罵吧你。”
“怎麼可能呢?我從來不罵人的呀。”於祗說到末尾還衝他來了個wink.
江聽白給她倒杯水,“走之前我就說了,這種藥它喫一粒。”
於祗嘟起一點脣,微不可聞的,“哼,誰分得清。”
江聽白裝作沒有聽見,他拿起一條披肩,“走,我帶你去喫晚飯。”
四季酒店頂層的法餐摘下過很多桂冠,也永遠不會出錯,但於祗沒什麼胃口,她喫的很少,也就那份鵝肝多動了一下叉子。
他們走在東京街頭。江聽白撐了把雨傘,把洋桔梗花一樣偎着他的於祗,摟在懷裏,避開了雨絲慢慢走着。誰也沒主動交談的意思,他們無需交談。已經走到了這裏,什麼都不必說。
她想要的,想要被江聽白裹在他的長風衣裏,半邊身子緊貼在着他溫熱的胸口,攜風伴雨地走過異國吵嚷的街道,去東京最老字號的甜品店裏買一盒銅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