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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後來乘車去東京大學,路過從東大門到安田講堂前那條種滿銀杏樹的大道,於祗歪在江聽白身上,沒什麼精神地笑,“別看現在多好看,這裏在秋天很臭。”
江聽白把她的小手包在掌心裏,他低下頭,嘴脣狀似不經意蹭着她jsg的臉頰,“是因爲銀杏果都熟了嗎?”
“嗯,一股咪咪拉的大便味兒,”於祗被他弄得很癢,她左躲右閃着,在他懷裏扭來扭去,“連東京大學的學生們自己都說,他們學校難擠進世界前列,這些銀杏樹是可以拿勳功章的。”
江聽白正不老實,於祗的手機忽然震了下,她從座位上摸起來看。是陳晼發來的消息:【蔣玉輕簡直在搶錢,他現在名氣都這麼大了嗎?現場成交量兩個億。】
陳晼這廝應該是在畫廊附庸風雅。蔣玉輕請了京中很多有頭臉的去。
於祗做賊似的鎖屏,也沒敢回她半句,趕緊把手機扔了回去,眼珠子往上瞄一眼江聽白。
江聽白轉着頭在看窗外,於祗暗自鬆口氣,盯着他那張不說話就很溫雅的臉看,琢磨着說點什麼把這個小插曲矇混過去。
但沒等她開口,江聽白就先嗆問一句,深潭般的目光看得於祗頭皮發麻,“人家問你蔣先生,你老看我幹什麼?”
“......”
原來早都瞧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