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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祗四隻手指併攏舉起來,“我給你道歉。”
江聽白不鹹不淡的,他摘下了眼鏡,眼神變得更爲深邃,叫人看不透,他說,“這像發誓,你要爲他發什麼願?”
“不是。他那天來律所,跟我說你欺人太甚,我不知道他故意找上過門,還對你說了那些話,”於祗覺得自己越解釋越亂,但還得頂着頭上這道分明是嚴刑逼供,但又故作無所謂的視線說完,“我爲這件事向你道歉,以前我也沒看出他是這種德行。小姑娘眼皮子淺,你可以理解的吧?”
“可以。”
江聽白在意的並不是這個。蔣玉輕從一個窮小子走到今天不容易,想找一找存在感無可厚非,話裏話外的尖酸壓不住也不難理解。他要是連這些都聽不得、受不住,那還在商場上混什麼?他真正覺得刺心的,是蔣玉輕說起於祗時,臉上流露出的,彼此欣賞、吸引、同頻共振過的那份純真。
關於他們的細枝末節,蔣玉輕也許撒了一百個圓不回去的謊,但那副神情騙不了人。
於祗不知道江聽白此刻在想這些。她只是明顯地感到,原本輕柔握着她的手漸漸加重了力道,她的每一根指節都被捏的很疼。她掙了一下也沒掙開。
江聽白說完那句可以。於祗的眼眸虛垂下來,您覺得可以就行。
但很快他又說,“我本來不想問,但話趕話到這兒了,於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