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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於祗從他懷裏抬頭。
江聽白捏着她的手越發用力,那隻手越是柔弱無骨,他越要大力把它捏碎,很病態,像個瘋子。他煩躁地想抽一支菸緩一緩頭緒,但抱着人騰不開手。他覺得喉嚨發緊,下意識地要去松領帶,可出門前才換的白T和深藍風衣,他才記起來,自己壓根沒有系領帶。
於祗聽見他的聲音冷漠的從頭頂傳來。他的語氣像從深淵裏透出,“蔣玉輕有什麼值得你鼠目寸光?”
她正要說,“是因爲......”
江聽白已經捏開她的下頜骨,一點不溫柔的,將他的舌頭長驅直進地捲入她口中,還夾纏着剛纔那杯白葡萄酒的回甘。他的理智被急遽而來的佔有慾,被中燒的妒火燒了個乾乾淨淨。一進去就吻得很兇。
於祗禁不起這樣的強勢,她咿咿呀呀的,口齒含糊不清,又想讓他輕一點,還想斷續着把話說完。一時間竟難得兩全。
“因爲那時候,爲出國的事和我爸鬧得正凶,他封建,他愚昧,非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嗯......我就不大回家了,”在江聽白的鼻尖深抵進她耳根處時,於祗也喘得厲害起來,她雙手合抱住他的肩膀,“就是那時候認識的蔣玉輕,老於說我是胡鬧,啊......我就偏鬧場大和他鬥。找一個,他絕不會看上的人,嗯......談場戀愛給他看看。”
江聽白想她聽完情由,又怕不在他能接受的範圍內,他跟自己打起了冒險的賭,決定就問這一次,只問這一次。
他吻着她的臉,深埋在她裙子裏的手夾住那瓣嫣紅,“他這樣動過你沒有?”
於祗輕顫着閉緊雙眼,一股暖流蔓延過全身,“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