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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小宛！”
“董小宛，董小宛是誰？誰家的千金！”錢謙益看了看身邊的陳夫人。陳夫人自然是搖了搖頭。
“不是千金小姐，是我四孃的客人！”錢孫愛說！
“怎麼回事兒，董小宛是誰？！”錢謙益轉過頭來看着柳如是，卻發現柳如是正在躲閃他的目光，似乎不敢給予接觸，錢謙益越發懷疑了。而且他覺得董小宛這三個字似乎在什麼地方聽說過。
“是，是我的，手帕姐妹！”半天柳如是才說！
“混賬！”錢謙益勃然大怒，他是終於想起來這個董小宛是誰了，不就是當今國丈田宏遇指明要買來當小妾的那個秦淮名女嘛！怎麼自己的兒子和她牽連上了呢！最近因爲田宏遇的事兒，董小宛可是紅透了半邊天，整個南京城裏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名頭都已經蓋過了，他這位東林黨領袖呢。
“你是怎麼認識董小宛的！”錢謙益氣的鬍子發抖。
“我剛在後院碰上她了，長的真他娘漂亮！”錢孫愛心口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