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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其他科目呢?”趙曉春又問。顯然,這小妮子一直關注着安嶺。
“每一科都有其獨特的規律,譬如這看書,得把書看成是一棵樹。書名就是樹幹,只有一根,章節就是樹枝,而裏面的具體知識,則可以看成是樹葉或果實了。”安嶺說的,不過是夢境中的常識罷了,但在這個時代,絕對是超前的學習方法。
“哎呀,你說的好有道理啊!”班上另一個女生,團支部宣傳委員蔣小晴有些誇張地說道。
安嶺這個一班,情況很搞笑。班團幹部兩級分化,班長、支書、組織委員、勞動委員、生活委員等五人,年齡都在23歲以上。而文藝委員、學習委員、宣傳委員、體育委員四個人,則都在18歲以下。
特別是這個蔣小晴,一張娃娃臉,在夢境裏,直到近五十歲,都還是一張娃娃臉,也不見歲月在其臉上留下什麼痕跡。
“哎呀,還真是呢。”又有人悟到了安嶺所說的妙處。
其實這根本沒什麼,邏輯學得稍好點,把什麼概念、集合等基本知識弄清楚,想要搞懂一本大學教材的知識結構或編撰結構,並沒什麼難處。
當然話是這樣說,然華國學生,哪怕是理工科的學生,其邏輯訓練都相當缺乏。否則,一些工科男爲毛怕說話?
而且安嶺在夢境裏,曾多次參與過教材編撰,當然那些教材屬於地方性的鄉土教材罷了。但哪怕就是鄉土教材,同樣也需要構建一座知識之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