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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這可是我的祕密,不過我願意說出來供大家分享。有一次,我去龍南省教育廳開會,同車有集郵愛好者劉治立,正好本人也喜歡集郵,兩人便聊到一起了。他說他開始集郵,是安嶺教他的。
當時我就一驚,你說的安嶺是不是我們青山中學畢業的安嶺啊?劉治立說,陳校長,除了青山中學畢業的安嶺,還有誰啊?
到了龍南後,劉治立拉我去他的住地作客,而一進他的門,我就看到牆上掛着一幅字,‘方寸之間,大千世界’,那字啊,當即就把我迷住了,可我一看落款,卻是‘安嶺題’。”
“哎,陳校長,我寫着玩的。”安嶺可不敢承擔這個讚譽,“大家氣象”自己有麼?想來也是不夠的。自己的字,有些基礎,有些感悟,再加上近年修煉內功,字裏確實有些東西,但真還說不上大家,或許“小荷才露尖尖角”比較適合自己的情況。
至於劉治立在龍南駐地的那幅字,是那傢伙死皮賴臉要去的,說寫一個掛在牆上,辟邪。
聽到校長陳文淵一席話,蘇玉輝再次面露痛苦的臉色,他知道,他距離安嶺愈來愈遠了,而曾經,安嶺可是向他申出了手邀請蘇玉輝一起上船的,而且還給了蘇玉輝至少一個月時間的考慮,可是,蘇玉輝錯過了,他雖然與安嶺之間還保持着友誼,但與跟隨安嶺所伴隨的巨大財富相比,他已經成了命運裏最卑微最可憐的那個人了。
爲什麼蘇玉輝會產生“巨大財富”的概念,因爲劉治立就向蘇玉輝炫耀過,劉治立跟着安嶺,這幾年所掙不多,如果全部賣成錢的話,大概也就百來萬。
“不要緊,你今天給學校玩一幅字即可。”陳文淵可不管安嶺的意見,此時,學校爲大,老師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