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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基層,這類證據是要被法院採信的。
安嶺找這些證據,往大處說是“爲民請命”,往小處說也是出一口氣,當他感覺到糧站的人沒來接洽之時,就預測到這事兒還有後續,他又怎麼不做準備呢。
而糧站方面的人,敢於直接挑戰安嶺,大約也是看安嶺是個“書生”,古人有“君子欺之以方”的說法,就指這種情形,你“書生”懂得多,知識多,難道你還懂我們糧站這一套?如果安嶺只是個普通的鄉幹部,說不定極有可能在這場博弈中黯然收場。
事實上,鄧王體也準備了整套如何“不認賬”的流氓招式,包括磁鐵這種在磅稱上明顯做手腳的事都準備不認。而鄧王體仗着自己有縣委副書記的後臺,由此反污安嶺一坨,最後真還有可能是各打五十大板,而成爲一本糊塗賬。
只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如果鄧王體不走到“上告”這一步,或者只上告到縣委一層,情況可能就完全不同了。可這傢伙很想把事情鬧大,不但鬧到了地區,最後告狀信還寄到了省裏,此時,省裏還沒收到告狀信,如果收到了,還不知省裏怎麼發脾氣。
因爲鄧王體這種在基層如魚得水,所謂情商極高之人,壓根想象不到安嶺在高層眼中的地位。連地委書記張文廣都不敢打聽安嶺的祕密,小小的鄧王體真是無知者無畏了。
……
衝白河流域的交通條件實在太差,地區調查組的三兩小車,在沿河公路上行駛了兩個小時,終於走了多半,到達了大山岩區政府所在地。
區委、區政府自然出面接待,但調查組只聽取了縣警察局長李慶林約5分鐘的彙報。這5分鐘的彙報,可以說讓調查組各單位之人有如雷貫耳之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