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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玉芬最近也過得很不好。她的不好,是因爲很逼屈。她明知尹玉康在卡她,在耍她,但她又不能發脾氣。
她在電話裏把這事兒給舅舅李全友說了,舅舅告訴她,他作爲省委副書記,不太好直接過問下面的事,同時爲了這點事情也沒必要暴露兩人的舅甥關係。
最好的辦法是下面有幹部主動提起這件事,而這名幹部的級別還不能低於尹玉康。如果級別低於尹玉康,這名幹部以後的日子會不好過,因爲這人喜歡“告狀”;級別與尹玉康相當或略高於尹玉康,這就是“反映”問題了。
至於省委省政府到敘州考察的主要任務,李全友也沒給任玉芬保密,就是給安嶺同志保駕護航的,相信到了敘州地區後,只要說開這一情況,尹玉康立即就會轉變態度,這樣雖然工作推動了,但卻會失去“懲罰”尹玉康的機會。
對於尹玉康這樣的人,李權友傾向於懲罰,但卻不能沒理由地拿下。尹玉康能走到這一步,在省上還是有人的。但如果尹玉康作爲安嶺的“絆腳石”給落實了,那他的官位也就差不多了,因爲到時候只要稍加點火,上面也會發聲把尹玉康給拿掉。
但問題是,這把火誰來引燃?
隨着省委省政府視察時間的推進,任玉芬感覺這仇怕是難以報了。
誰知,就在任玉芬失去了希望之時,行署辦副主任李海洲給她打來了電話,而且李海洲在電話裏說讓她直接去常務副專員陳榮華辦公室彙報工作。當然,李海洲也暗示了一句,估計是有關與敘縣糧食局項目合作之事。
“哎呀,我真是笨死了!”放下電話的任玉芬,當即拿出鏡子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妝容,又恨恨地罵了自己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