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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春平陪着郝建來到小招,將菜品點齊以後,就到大廳炒了青椒肉絲,要一個皮蛋黃瓜湯,一邊喫,一邊看着大廳的電視。
郝建和褚良面對面而坐,各自倒了二兩茅臺酒。郝建酒量極佳,褚良酒量也不弱,兩人喝二兩酒,外人絕對看不出來。碰了兩杯後,褚良首先提起話題,道:“剛纔聽郝省長談起房地產,看來你是想做土地財政的文章。”
郝建沒有否認,點了點頭,道:“省政府是手長衣袖短,到處用錢,捉襟見肘,不想辦法不行。每一次宏觀調控都有人當典型,以前的年廣久、鄭樂芬等人,都是當了宏觀調控的典型。我們必須嚴格招待中央決策,不去當這個典型。但是中央沒有禁止的行業,我們就可以大膽地抓。許多學者都在批評土地財政,其實土地財政並非洪水猛獸,中央財政強,地方財政弱,地方又要做事,承擔的責任很大,不想辦法怎麼行。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是調控手段,也是再分配的一種形式。”
褚良道:“我同意這種觀點,只是南江土地財政不好搞。”
“我有一個想法要與你溝通。”郝建開玩笑道:“今天燙這頓火鍋,意義很重大啊,將決定今天幾年南江的財力。”
郝建道:“我記得讀大學之時,大家都瘋狂地讀西方哲學,不管是否能讀得懂。。。。太難看了。這個同學現在在檢察院工作,當副檢察長。”
“我讀大學時比你還要早一些,當時我們狂熱地嚮往西方,能夠到西方留學是絕大多數人的夢想。”褚良看起來又黑又粗又壯,卻是典型的科班出身,當年他讀大學之時,正是剛剛打開國門,國人對西學狂熱地崇拜。郝建所說的故事同樣上演在他所在的大學裏,成爲青春永遠的記憶。
郝建刷了一片羊肉,在嘴裏有滋有味地嚼着,道:“存在就是合理的。”
褚良皺着眉毛,道:“不對,我記憶中存在就是合理的是黑格爾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