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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彷彿僅僅過了一剎那,卻又彷彿過了千萬年,終於有一人驚呼道:“大家快看,曇花開了!”
衆人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廳外花圃中那些原本只是含苞的曇花竟在剛纔已同時開放!
朱盼盼橫笛佇立於怒放曇花間,仿如仙人。曇花如雪,白衣如雪。這一刻,所有的人都忘卻了世俗的爭名奪利,忘了恩怨情仇,完全沉醉在這奇妙的寧靜當中.
誰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聲音終於道:“朱脣吹奏曇花曲,我願身爲碧玉簫。今日得聞盼盼姑娘簫聲,李某真是死而無撼!”衆人回過神來,循聲望去,說話的正是李無憂。
朱盼盼面頰一紅,正要說話,一人已冷笑道:“橫者爲笛,豎者爲簫。某些人連這都分不清楚,就不要在大庭廣衆下亂說話,省得丟人現眼。”
說話的是張恨水,他早對李無憂嫉恨如狂,此時抓住李無憂混用的簫笛的錯誤,他哪裏肯放過這個機會,當即便出言譏諷。
經張恨水這一提醒,衆人也都醒悟,看向李無憂的眼神中立時就多了三分鄙夷和一分惋惜,心道這少年看來風流文雅,原來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標準的草包一個。唯有芸紫公主深知李無憂精通音律,絕不該分不清簫笛,不知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就也不插口幫他辯解。
文治卻接道:“是啊,是啊!這詩詞音律乃是風流文雅之事,可不是憑四肢發達或者只會幾張鬼畫符就能弄懂的。”
這話一箭雙鵰,“四肢發達”和“只會幾張鬼畫符”同時打擊了李無憂和張恨水兩個情敵。李無憂淡淡一笑,並不接口,張恨水卻面有怒色,正要說話,卻見司馬青衫有如冷電的眼光射來,不得不住了口,但神色忿忿不平。
司馬青衫笑道:“其實這簫和笛都是管絃樂,外形相似,音色相近,李賢侄剛纔又被朱大家有如仙樂一般的笛聲所迷醉,這簫笛互混,不過是一時口誤,請朱大家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