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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青衫笑道:“我就說嘛,能吟出‘朱脣吹奏曇花曲,我願身爲碧玉簫’這樣的絕唱的風流人物,即使是爲朱大家神魂顛倒,也斷不該分不出簫和笛,敢情我們的李才子是話裏另有玄機啊。可惜的是,本相還在那裏枉做小人地爲他辯解。”
這話說得衆人都笑了起來,緊張的氣氛也漸漸的緩和。
李無憂不過是說了一句話就迫得文治左支右絀,心中大樂,看了後者鐵青的臉一眼,笑道:“丞相過譽了,這朱大家的‘生平第一知音’在下可不敢當,小子只是僥倖而已。不過古人說‘曲藝相通’,音律造詣到了朱大家這種境界,別說是易簫而笛,就是易琴爲笛也非難事。這與武功法術到了極至,會殊途同歸,相互轉化是同一道理。”
“易琴爲笛……易琴爲笛……啊!我明白了。”朱盼盼喜道,“多謝李侯爺,盼盼終於明白如何演奏那首古譜《高山流水》了。”
看她興奮的樣子,顯然是李無憂這句話竟然幫她解決了一個苦思許久不得解的大難題,衆人對李無憂又妒又佩,同時也刮目相看。
“荒謬!雖然古來有罕見的絕世天才可以武術雙修,但武功是武功,法術是法術,怎麼可以相互轉化?”卻是文治冷冷道。今晚的宴席,李無憂出足了風頭,而他不但得罪了一大幫人,而且丟足了臉,此時終於又抓住李無憂話中那句“武功法術到了極至,會殊途同歸,相互轉化”大做文章,希望挽回一點顏面。但可惜他的反應又已被李無憂算計在內。
李無憂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當即冷冷道:“井底之蛙,怎知天外有天?”
“你說誰是井底之蛙?”一如李無憂所料,文治簡直是怒髮衝冠。
李無憂淡淡道:“誰答腔我就是說誰。”
文治拔出身上配劍,怒極反笑道:“好!好!李候爺這麼說,想來必是已經通過法術練成了武功。